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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到大新的《安魂》,分明千鈞在手,沉重無比。這是當下文壇上少有,也是我長久以來期待的靈魂式寫作。然而,對大新來說,這份收獲的代價卻是過于悲痛過于愴然了。 這是一部直面痛苦和死亡的著作。雖然陶潛云:“死去何所道,托體同山阿。”盡管哈夫洛克·埃利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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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開心的日子,一切都狹意的時刻,我最不愿意聽到的聲音是辭工二字。這句話出自我家保姆的口中,此刻,我會像被人在胸口擂了一拳一樣,眼前閃過一道電光,一種難堪的表情無地自容。保姆,就像我的秘書一樣,里里外外幫我打點一切,是我的左肩右旁,無論在工作抑或生活上都幫了我的大忙。我并非舍不得她離開,盡管如今找個保姆非常艱難,人家意已決,留也沒什么意思。人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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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的這個春節,除了活著,我只做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揮斤運斧筆走龍蛇,去解讀半年前我所見識的一個人,一個原先與我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蒙古人。他,這個蒙古人,有一顆碩大無朋的頭顱,若比重量,實在慚愧,我的兩個腦袋相加,估計都還差些斤兩。一米八的個頭,再加上一頭雄獅般披撒的斑白長發,看上去異常偉岸彪悍。聽說原先體重三百多斤,最近&ld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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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母親 江采采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天,正是新歷的4月1日,西方的“愚人節”——仿佛是為了向這個荒謬的塵世宣告,她的出生不過是一個愚蠢的玩笑。 但她要過很多年才能想到這一點。要到十四年之后,她生日那天,坐在她身后的男生用漂亮的禮品盒子裝了一條活生生的水蛇,鄭重地送給她,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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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陳是蓮城小有名氣的攝影發燒友,尤其喜歡拍荷花,每年荷花盛開季節,他常在蓮湖畔流連忘返,捕捉精彩鏡頭。你要找他,在蓮湖邊肯定找得到。 在他的《荷花世界》影集里,朵朵荷花爭奇斗艷,蓮韻翩翩。有客人來訪,老陳第一時間遞上《荷花世界》,然后才是一杯清茶。 &nb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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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文學:需要重新發現 有人問,對于2012的文學來說,究竟是熱鬧還是復興?我說既非熱鬧也非復興,而是發現——重新發現。此言怎講?誠然,自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,文學就一再被邊緣化。純文學期刊和純文學書籍的發行量和受眾數,不但上不去,反而降下來,其空間和平臺也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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